单晴一副“看吧看吧,果然是这样没错”的模样。 “兰兰还真的贴心,我们家子修有你是他的福气。” 陆太太笑着拍拍任兰枝的手背,两人一块进去。 任兰枝听她将自己和陆修联系在一块,脸立马忍不住地红了。 “伯母惯会取笑兰兰。” 布庄老板看见任兰枝眼睛立马放光,上前打招呼:“太太小姐好,好久没见太太和小姐了,身体可安好啊?”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啊! 陆太太爽朗的笑了:“劳老板牵挂了,身子还算硬朗,没什么病。” “最近可有什么新到的布匹?”任兰枝开口就问到了陆太太的心窝子上。 “有有有。”布庄老板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果然是他的大财神来了。 “最近新来了好几匹好布料呢!专门给太太和小姐留着,别人想要看我都不拿出来呢!” 布庄老板招招手,两三个伙计就到面前来了。 “你们几个去将库房最里面货架最上方的布料拿来,全都搬过来,让太太好好挑挑。” “动作麻溜点,别让太太和小姐久等了,” 陆太太听着布庄老板一口一个太太,又一直弯着身在她边上伺候着,虚荣心蹭蹭往上涨。 夹着声,立马起势:“有些渴了。” 布庄老板立马往自己脸上甩了两个巴掌,声音还不小。 “赶紧的给太太泡杯茶来,泡那个新来的龙井。是小的疏忽了,太太来了这么久都没给太太上杯茶,小的该死。” 任兰枝在一旁笑着看他们两人演戏,一个要端着架子,另一个立马体贴的递上去,生怕人一个不高兴。 “不打紧,也就是一口水,也渴不死我这没人放在心上的糟老婆子。” 任兰枝:“伯母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子修哥哥可是把您放在了心尖上,就是委屈了我和子修哥哥自己都不能委屈了伯母您啊。” 邓春小声问道:“姑娘这是被小鬼附体了吗?” 邓春看的眼睛一跳一跳的,以前也没看出来姑娘是这样的啊。 这在家里,跟老爷吵起架来,那可是一个比一个声音大,毫不示弱。 要是能这样小声说话细心呵护,捧着老爷,就算是她家姑娘把老爷库房搬空,老爷都能笑着的啊! 单晴反正是已经麻木了,“差不多吧。” 反正只要任兰枝碰上陆太太,都是这样一副狗腿子样。 反正现在姑娘的荷包在她身上,只要她不松口,姑娘也付不了钱。 这样一想,单晴的心瞬间落下了,还走上去恭维陆太太。 “我们姑娘说的是,姑娘心疼太太您呢。这不一听说您找她,着急忙慌就赶来了。” 陆太太被捧得心花怒放。 那些瞎了眼的,竟然敢说他们家子修被甩了。 放他娘的狗屁,就任兰枝这捧她臭脚的样子,哪里有一点是想要离开她们家子修的样子。 她们家子修可是这云镇最年轻的秀才,明眼人都知道以后她们子修前途无量,不知道有多少人扑着上前想给她们子修当妾呢。 任兰枝还舍得放开子修?这是傻子才做的事。 任兰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还是兰兰好,体贴人,哪像我们家那个臭小子,一天到晚都在书房里待着,我想见他一面都难。” 陆太太叹了口气:“还是女儿好,女儿体贴会照顾人。” “子修哥哥还要科举,每日都忙着读书,伯母就不要生气了。” 任兰枝善解人意道:“以后伯母想要人陪,可以来找我啊,我时间多,可以配伯母到处逛呢。” “好好好。” 布庄老板:“布匹已经取出来了,还劳烦太太小姐移步,我们去那看看。” 布庄老板领着她们一路往里走,跨过一道小门,进了内院,沿着走廊在走百来步,进了一个房间内。 房间里焚了香叶,一进门就能看到桌子上摆了一盘水果和几碟点心,以及两杯茶水。 边上的展示桌上摆了一匹匹布料,大多都是老气些的颜色,还有些男士用的布料,只有几匹是浅色符合任兰枝这个年纪,只不过布料都不算的上好。 那些布料都是提前精挑细选过的,都是一些好的细绢。 只有符合任兰枝的那几匹布,一看就粗糙,明显就是临时拿上来凑数的。 任兰枝服侍着陆太太坐下,贴心的摸了摸杯壁的温度,不烫手才递到陆太太手中。 “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