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见见她们终于回到正题上，走上前去问：“姑娘，你们觉得怎么样这肉？” “你们这肉卖这么贵，可不太厚道啊？” 掌柜的叹了口气，：“姑娘，你不知道这肉啊，保存时间不常，所以啊这……” “可是这都已经有味了。”任兰枝嫌弃的皱着眉。 “你们这肉是今天的吗？未免也坏的太快了！” “怎么可能！”掌柜的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完全不信。 他立马趴在肉上，使劲的嗅了嗅，确实有些味了。 掌柜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 这肉坏的越来越快了，他怎么和任老爷交代啊。 掌柜的苦恼的抓了几把头发。 他尴尬的看着任兰枝：“客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肉为什么坏得这么坏。”掌柜的说道这还有些委屈。 “不过，我敢保证，这个肉我是今天才进的货，进货的时候绝对的新鲜。” “那肉我都是看着屠夫现杀的！可是……” 掌柜的叹了口气。 “你们还要吗？我可以便宜些。” 卖掉一些，总比全砸在手里的好。 掌柜的只能这样想，安慰一下自己。 任兰枝好像是意料之中一样，表情没有任何波澜：“便宜是便宜多少？” “肉都臭了你还要卖？”单晴不敢置信的质问他。 他难道不知道，买变质得肉会损坏屠肆的声誉吗？ 掌柜的一个大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修的通红。 “我……我……这个肉刚坏，没多久，不碍事的，我可以……”掌柜的狠下心，说道：“我可以以原价的一半卖给你！” “这种坏了的肉你还要卖八十文！”单晴感觉有些荒唐。 八十文，那可是她老爹一天的工钱！ 就这么一斤坏肉，值她老爹一天的工钱！ 她觉得只有脑子坏掉的人，才会去买吧！ “不贵了姑娘，真的不贵了！”掌柜的连连摆手，解释道： “这肉平时都卖一百六十文，而且这肉才刚刚开始变味，不打紧的。” “所以，真的不贵了，姑娘。。”掌柜的表情有些着急，生怕再这样下去，这肉就白送了！ 单晴：“变味了，不就是坏了吗？坏了的肉，你卖给客人，你不怕客人吃坏肚子吗？” “我要怎么说，这个肉它没坏！没坏！” “变味了，就是坏了！”掌柜的声音大，单晴比他更大声。 “不会吃坏肚子！不会吃坏肚子。”掌柜的越说越无力。 最后，摆摆手，“算了，我不卖了，你们走吧。” 掌柜的看着那些肉，很是心疼。 “哼，心虚了，我都说了那个肉就是坏了。” “唉。”掌柜的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些什么。 默默的收拾好肉，又将肉背了下去。 任兰枝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整个人都矮了不少，不似之前的雄壮了。 “姑娘，我们走吧。”单晴打赢了嘴仗，心情都好了不少。 任兰枝看着地窖入口，任凭单晴怎么拉扯都不动。 地窖昏暗，黑暗与光明仅仅相隔一扇门。 任兰枝就那样盯着看了许久，许久。 忽然单晴被带着往后退了一步，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姑娘，你去干嘛啊？” 任兰枝顺着梯子往 任兰枝从怀里掏出一根火折子，打开来，吹了一口，一簇小火苗瞬间燃起。 将火折子往里面递了递，等了好一会儿，见火苗没灭，才继续往下走。 地窖不大，任兰枝刚下去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另一簇火苗。 那是掌柜的。 掌柜的正抱着那两块肉偷偷抹眼泪。 之前在上面的时候她还不觉得，现在下来了，任兰枝这才发现。 这个地窖真的温度很高，甚至比外面还要温热。 才刚待一会，任兰枝的后背就已经要开始冒汗了。 这比她抱暖炉效果还要显著。 “你这个地窖温度不对啊。”任兰枝擦了两下额头上的小汗珠。 掌柜的一听见有动静，立马就用衣角擦干眼角。 站了起来，发现是任兰枝。 “姑娘，这是本店地窖，客人止步。” “我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