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兰枝:“官府会觉得我们任家在包庇邹宜,是跟邹宜统一战线的,是在挑衅官府。” “可是我们任家也是遭受了他的蒙骗啊!” “官府会相信吗?”任兰枝问道。 “……” 邹宜在还没到云镇时,一路都是在逃亡,过得日子那是饥一顿饱一顿。 可自从遇上了任明远,不说他待邹宜有多么好,他是直接将邹宜安排在自己的铺子里。 那可是窝藏朝廷罪犯! 那可是要被判三年的! “那应该怎么办?”任明远手足无措,他只是感谢救命恩人,怎么就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 “杀了。”任兰枝无声说道,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任明远见她的意思,顿时惊的一身汗,连凳子都坐不稳了。 “兰…兰儿…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父亲!” “我们已经被逼到这步路了。如果被官府发现邹宜在我们家,那我们才是百口莫辩,还会有牢狱之灾!” “可是…可是…”任明远:“事关人命,和任家上下,不可冒险。” 任昂然冷静说:“将邹宜交给官府才是冒险。” 在官府眼里,他们任家可是和邹宜绑在一起的。 他们不会信任家不知道邹宜是在逃罪犯的。 他们只会觉得是任家在包藏罪犯,现在内部矛盾增大所以选择抛弃邹宜。 到那时候,官府将会抓任明远判个三年牢狱之刑。 任家少了家主,对任家上下对任家的生意那都是不小的打击。 “你们想好了。”任明远看着眼前的儿女,她们考虑的很充分,让他为之震撼。 “是的父亲。”任兰枝点点头。 任昂然:“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父亲,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不能让一个不确定因素来毁了任家。” 任明远的脸严肃了起来,“你们又想好怎么处理吗?” 毕竟这可是杀人灭口,如果处理不好,他们任家可都是要为之付出代价的。 “我们想……” 任兰枝抓住他的一只手,将他拦了下来。 任昂然不理解的看着她。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自己来的处理,如果被人看到了,我们不好解释。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一个与我们无关的人来解决这事,这样即使被发现了,我们也能摆脱。” “找别人有些冒险。” 如果别人拿到钱,背刺他们,有他们的口供,任家一样是在劫难逃。 任昂然见她不知怎么说,开口:“找杀手吧。他们都有职业道德,不会将雇主的信息暴露出去的。而且他们对这些事都是有经验的,没有那么轻易让人发现。” 任明远见他这么说有些诧异,他以为任昂然只是个会读书的文弱书生。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杀伐果断的一面。 任兰枝见任明远迟迟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喜任昂然这样。 连忙说:“父亲,这样是最好的。我一会就让人带着银两去找人。” “好。”任明远盯着任昂然看,还是有些没有缓过来。 他的儿子,什么时候长歪的。 “姑娘。”单晴出现在门口,“秦楼来了。” 任兰枝皱眉,她不是让他在家中守着那个算命的吗,怎么过来了? “你让他进来。” “主子。”秦楼朝着任兰枝行礼,再是向任明远任昂然点头问好:“老爷,二爷。” 任明远、任昂然:“嗯。” “你来所为何事?” 秦楼:“主子,官府来人了。” 官府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人家? 秦楼一句话让三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三人齐声问道:“官府来干嘛?” “他们带走了那个算命的。” “还有没有别的?” “目前还没有说其他的,只说了想要见主子您一面。” 任兰枝听到官府只是带走了那个算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官府见我做甚?” “他们没有说,我已经打发走他们了。” 任兰枝点点头,思考着。 官府要是真说了他们想干嘛,她还要怀疑一下这件事的真伪性。 可是,官府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