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林思落睡得挺沉,但就是莫名觉得热,迷糊中好像还踢了被子。 不过那被子不软……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的被子要掉下去了,就伸手把它扯了回来。怕它又掉下去,林思落往里面挪了挪,翻个身,接着睡,但又觉得手下的触感不太对…… 不确定,再摸一下…… 确实不对劲…… 林思落脑子卡顿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手就被抓住了。 林思落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了…… “林思落,你发发善心饶过我行不行?” 林思落瞬间清醒,从床上弹射起来踢了南时渝一脚,脚下力道没收住,“哐当”一声响起,南时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落地。 “嘶……” 林思落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没有乱,应该没事…… 南时渝从地上爬起来,把凌乱的青丝拨到身后:“你这姑娘……” 恼羞片刻,林思落迅速调整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南时渝坐上床榻:“那边床头呢……放了个碗。” 林思落扭头看到了一只空碗,南时渝又接着说:“昨天晚上,你喝完了醒酒汤就抱着我不撒手,有点……推脱不掉……” “哦……”林思落理了理被子,“那我还能稍稍原谅你一点。” “多谢您的宽宏大量。”南时渝绕过床榻要去穿鞋,林思落从后面勾住南时渝的脖子。 “话说你昨天晚上……睡在这了?” “放心,保证还是正人君子。”南时渝扭头啄了一下林思落,“有什么期待么?” “要不你睡个回笼觉?”林思落看见南时渝眼底的乌青。 “不用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还是快点起来了。” 林思落撇撇嘴,刚想要把手收回来,有所感应地朝南时渝衣襟探去,扯出来一截缚神索。 南时渝深吸一口气闭眼,可周围都是林思落的气息…… 林思落看着那一截缚神索疑惑:“我的缚神索怎么在你那?” 南时渝闷着嗓子:“谁知道呢……” “既然它这么喜欢你,那就先放你那好了!”说着又要把缚神索放回南时渝衣襟里。 南时渝扭头覆上林思落的唇,右手熟练扣住林思落后脑勺,一点一点地索取。林思落不住后仰,最终两人双双倒在了床榻上。 林思落直觉要完…… 双唇若即若离:“林思落,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昨晚忍得不是挺好的……” “我对醉鬼不感兴趣。” “所以说你喜欢清倌跟……客人……这样的?” 山风流转星辰大海,略过拔地高山,最终驻留在咫尺相近的唇峰上。 口干…… 舌燥…… “为什么这么问?” 林思落的眼神也飘忽。“就是感觉……” 南时渝低头,林思落放任南时渝长驱直入,指尖再度没入发间,本就有些散乱的青丝没了发带的束缚直接泼散而下。 南时渝算是知道了一到亲近的时候,自己头上的这根发带总归是留不住的…… 发丝划过脖颈,有点痒,林思落使上一段力,南时渝便被推倒了。 这小徒弟学习自创的天资确实不一般,直让南时渝一双漆黑如渊的眼眸涣散起来。 想起两天前姚姝戳自己锁骨的事,林思落当场报复。 “你咬了我,我也咬了你,算是扯平了。” “谁要跟你扯平……”话音刚落,林思落感觉一阵旋转,南时渝虚虚地压着自己,手里的发带脱落,在空中舞动几秒,凌乱地掉落在地。 南时渝亲一下耳垂,顺着光滑的脖颈一路游走到锁骨,堪堪下口之际被林思落叫住:“不能咬锁骨……” “嗯?” “容易被人看到……” “但你刚才……点墨了……” 林思落凑过去使上美人计:“你作画还不如我呢,就别……嘶!” 南时渝稍稍挑开肩膀上的衣服咬了一口,快准……狠,压根没给林思落反抗的机会。 “正好练练手,精进一些。” 说罢低头继续侵占林思落的气息,十指紧紧交缠,两人手腕上的红绳依旧醒目。 “你属狗的……” 呼吸急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