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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收官(1 / 3)

基路伯职业生涯的第二张黄牌到手了。

以月初的第一张黄牌开头,月末第二张黄牌收尾,基路伯从此对五月份产生了不可名状的讨厌。

“裁判先生,这不公平……”基路伯义正词严地找上主裁判,双手胡乱地瞎比划,小嘴一顿输出,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那么多话。

“63号,请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用撒娇试图取消黄牌,我是一个有原则的裁判。”

“What?”基路伯眼里的火燎得更大了,有些掉色的炫彩头发突然颜色找补了回来。

眼看裁判的手蠢蠢欲动,维尔马伦赶紧把基路伯拖走,安慰道:“Cherub,冷静点,我们赛后可以申诉。”

基路伯不明白,这怎么能算他手球呢?

时间拨回到比赛的第四十七分钟,基路伯拖人带球地驰骋球场,在身后19号后卫的拉扯下终归速度还是减缓了不少。

于是他一直举手示意,但无奈似乎每次他遇上拽球衣这类的犯规动作,裁判总是会看不见。

总不能以为他就喜欢这种擎火炬式的奔跑姿势吧?小天使暗暗郁闷。

就在阿尔特塔过来解围的档口,右侧的斯文·本德猛地飞过来,意欲配合格罗斯克洛伊茨的拦截,完成逼抢。

基路伯看见了阿尔特塔的移动,并不打算逞强,正要找准机会传球,然后就目睹了球场真正意义上的飞人。

在基路伯的盲区内,加速前突的斯文·本德和变向跑来的阿尔特塔撞在了一块,于是斯文·本德芜湖起飞。

狰狞的面容和难以自控的飞扑,上演了球场版本的风风火火闯九州。

而这一飞恰好略过基路伯的头顶,在0.9和1秒的缝隙间,基路伯左脚拉球,右脚前踏,既想护己又想护球。

可是身体的惯性迫使基路伯脸朝草地扑倒,上方又有斯文·本德的沉重降落,一秒后基路伯为心中的想法付诸了行动。

以臀部为表盘中心,双腿为指针,在左脚将球划拉对球门的方向后,右脚顺势向前蹬球。

向来身体比脑子快的基路伯不太规范地劈叉而坐,将一系列构想的动作完美实现后,一阵自尾椎而上的剧痛迸发开来。

同时在斯文·本德的坠地之时,基路伯根本就顾不上地被压住了右手。

“咔”清脆的骨裂声传入了斯文·本德和基路伯的耳中,然而两人互相都以为是对方骨折了。

这时裁判吹响了哨子,短促而连续——意味进球无效,并大步跑向倒地的二人,干脆地给出了一黄一红。

“你,手球黄牌。”

“你,恶意伤人严重犯规,红牌”

斯文·本德背着地后就痛苦难言,脸色惨白地等到队医的到来,反倒是基路伯在听到裁判的判罚后,把被压的右手果断抽出。

然后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去跟裁判争辩,这下没人能怀疑他身上有伤情,就连躺在地上的斯文·本德也确定是他有问题。

斯文·本德微弱地发出声音:“我的后背应该是骨折了。”

本来斯文·本德就红牌了,队医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他移上担架抬下场。

比赛第五十六分钟,多特10人对阿森纳11人,为了保持前场的实力,苏博蒂奇补位斯文·本德。

经此一来,多特的后防线出现了显而易见的空缺。

“马口,你长得,好好看啊。”基路伯跑到了中路带球跑动的罗伊斯的前面,生涩地将刚学的德语含糊吞音地说出。

专注带球猛跑的罗伊斯没有理会,甚至更努力地加速,尽管在基路伯看来还是一样的速度。

在眼神锁定后,基路伯出脚轻巧一勾,随即反向带球跑走了。

“小天使的这一脚截球可以说是他的成名技了,自北伦敦德比亮相后,人们一直在研究,至今也没有什么新进展。”

“相较于铲留球的称呼,我更愿意称之为勾魂球,轻飘飘地一勾,球就乖乖地粘着走了。”

本场解说员对基路伯是做足了功课,很准确地说出了这一脚最初出现的时间。

没有人能追上基路伯的速度,这是所有和基路伯同场踢过球的人的共同心声。

随着基路伯的愈发逼近,直面一切的门将魏登费勒也对即将到来的进球产生了一丝惧虑。

感受到了右手指猛然传来的剧痛,基路伯没有任何预兆地在多特的半场上停下了步伐,转身抬脚怒射。

“Gooo…al?”解说员的嗓子就好像刚要下沸腾水呼救的鸭子被掐住了脖子,“基路伯脚后跟射球,球击中了门梁,弹回到门将身上,球被及时抱住。”

还好不是乌龙球,枪迷和队友们大舒一口气,除了教授还在皱眉,不过鉴于教授的面上褶皱多,松开了不少的眉皱并不那么容易察觉到。

射球后的基路伯没有管身后的情况,而是跑到裁判身边:“裁判先生,我的右手可能出现了骨裂,可以申请场外队医暂时治疗吗?”

作为场上的焦点,基路伯一动,摄像机位立刻就跟了上去,解说员随即改变话题:

“看起来基路伯的身体出现了问题,随阿森纳的队医在场外诊治,这下阿森纳和多特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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