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踏雪无痕>其他类型>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 第99章 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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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何处来(2 / 3)

,那墨色愈发浓烈起来,箍住重樱手腕的那只手,缓缓收紧了几分力道。

窗外有风吹进来,拂得半开的窗扇咔吱作响。

一道人影从窗口经过,宫明月翻身而起,调转自己的位置,将重樱抵着墙藏在自己的怀里,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屋外经过的人,只看得到宫明月懒洋洋地斜倚在榻上。

“宫前辈。”萧晔友好地与宫明月打了声招呼。

宫明月微微掀了下眼皮,算是回应,而后抬手施了个小法术,将窗门合上。

“我不是有意的。”重樱低声道歉。差点被萧晔撞个正着,她现在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虚的。

宫明月松开她的手腕,眼睛里的墨色逐渐淡去。他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似乎是安抚。

从前对重樱肆无忌惮地宠爱着,哪怕引起无数闲话,也从未避讳过;如今反倒是蹑手蹑脚,在外人面前,从不越矩半分,正正经经做世俗认可的师徒。

都说蛇有七寸,重樱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他的七寸。

重樱从宫明月怀里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师父,刚才冒犯了,这杯酒权当做给您赔罪。”

宫明月端了酒盏,送往唇畔。就在重樱屏住呼吸,等他张口饮下时,他突然搁下手中的酒盏,抬眸唤道:“樱樱。”

重樱“诶”了一声:“师父有事尽管吩咐。”

“……樱樱想听师父的真心话?”

重樱还没琢磨出这句话的含义,他的食指与中指交错地敲击着桌面,索性直接点明了:“师父的有些真心话,樱樱听不得。”

恍若一道九天神雷从天而降,将重樱劈得脑门冒烟。

重樱颊边的肌肉僵硬地动了动,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师父在胡说什么。”

“真言酒……”宫明月沉吟着,“确实是个好东西。”

重樱寻思着,自己现在抱大腿求饶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以老妖怪的行事作风,她投喂真言酒失败,被他反灌真言酒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可怜她已经被扒过一回,再扒一回,真的底裤都不剩了。

宫明月却出乎她的意料,端起那杯酒,扬手倒在了地上。

“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便是。”宫明月说。

“这不公平。”重樱望着地上的那滩酒,“我怎知师父答的,不是假话。”

“我可以起誓。同样,师父说的话,樱樱也不可再只信三分。”宫明月还记得真言酒的作用下,那少女可怜巴巴地说,对他的话向来只敢信上三分。

重樱鼓了鼓脸颊,老妖怪连真言酒都不敢喝,叫她如何能信他的话。

这明显又是在耍着她玩。

重樱张了张唇,一口气泄尽,严肃地说道:“我想了想,这世上人与人的相处,遑论关系有多亲密,还是保留点余地比较好。师父有师父的秘密,我不应当窥探。”

“师父对樱樱,自然是留了余地。”宫明月顺着她的话启唇,嗓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纵使有真言酒,为师也从未问过,樱樱究竟从何而来。”

那日,重樱说,宫明月,给我留条底裤吧,求求啦。

这便是宫明月给重樱留的底裤。

重樱仿佛一脚踏进深渊,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裹住她的心脏,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脏停止跳动了。

她的表情看起来应该是很难看,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重复着,是她理解错了,未必就是她想的那样。

她的反应远比她预料的要淡定得多。

她从容不迫地调整着呼吸,面上甚至攒出明媚动人的笑意,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凝了一泓清水:“师父忘了吗?我的身世还是师父亲自着人调查的,我离家早,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从何而来。”

宫明月轻叹一声,似乎有些遗憾,重樱对他的戒备心如此之重。

重樱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

重樱惊得连连后退,背部抵上身后的门扉。这一撞,撞得她头晕眼花。

宫明月缓步逼近了她。

重樱再无余地可退,只好被迫与他对视。

两人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宫明月说:“为师有两个徒弟,一个骄纵跋扈,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一个天真无邪,是个倔强又莽撞的小笨蛋。”

重樱的眼皮狂跳起来,犹抱着一丝不甘心,干笑着纠正宫明月的说法:“师父记错了,师父明明有十个徒弟。”

宫明月只是垂着眸子看她,眼神温和得如同夏夜漂浮在湖面的月光。

重樱知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做个明白鬼。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问:“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答案。”

重樱恍然一惊。竟然这么早么?

一个骄纵跋扈,一个倔强莽撞,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崩了原主的人设。

这么多日以来,宫明月冷眼旁观着她乖乖扮演他的好徒弟。

重樱喉咙发涩:“原来你很早就发现了。可是,为什么不拆穿我?”

反而陪着她演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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