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图：“对，我有病。”
“谁跟你说我喜欢原来的那个了？我只是记得她的信息素味道而已。”程幼卿终于有力气伸出手捏她的耳朵：“你就那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吃自己的醋。”
洛河图心甘情愿地被她捏：“但是你肯对她有好，要不然你不对我有好。”
“好怎么了，所有正直的善良的长得好看的我都有好，我都要跟她们结婚么？”程幼卿继续用力捏她。
洛河图嘶一声，不敢说话。
程幼卿：“就破事你记了么年，气死你了吧，嗯？”
不是经常生气，就是偶尔。
得亏程幼卿没有前任，果真有那种真心爱过的前任，洛河图怕是要没事
就要把自己醋死了。
洛河图乖乖地被她捏耳朵，程幼卿都捏累了，把胳膊放下来歇儿：“以后还吃个醋么？”
“不吃了。”
“我爱的是谁？”
“是我。”洛河图说完自己都觉得高兴，眼睛亮晶晶地亲了她额头一下。
“我爱过别么？”
“没有！”洛河图很有底气地吼了一嗓子。
程幼卿的手摸索到她的后腰用力，洛河图嘶一声。
“是谁发神经发了么年，自我就算了，还主冷战，是不是我太温柔了没有作过，反倒让你很聊，登上舞台快乐起舞了是么？”
洛河图：……
不得不说，程幼卿有候的确挺刻薄。
但是她只觉得可爱。
她老老实实：“你骂得对。”
“大年纪了嗯？大年纪了，你还穿什么书，万一你要再穿走了怎么办，留下我和程夏晏在儿想着你没事瞎发疯是么？什么是重你自己不清么？”
程幼卿越说越激，坐直了身子跟洛河图吵架。
她今的娇已经撒完了，洛河图胸那片湿的就算，现在该吵架了，她是非要好好地吵一场不可的。
洛河图抓她的手，又把她抱进怀里：“不是，我真不走，走不了的，穿书没听说还能穿回去的，没有的事，来了就是来了，我在我的世界应该是已经死了的，你让我回哪儿去？我生是你的，死是你的鬼，你放一万个心好不好？”
又过了好久，洛河图好话不知道说了少，程幼卿的情绪才平静下来。
洛河图长出一气，抱着程幼卿晃晃：“不闹了，我们不闹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宝宝我好想你，我再不跟你生气了。”
然后她就嗷一声，程幼卿又狠狠地掐了她。
“我没有喜欢过别。”程幼卿说：“你呢？你那个世界比里要发达得，思想应该开放很吧，你有少前任？你在那边是不是已经结婚了？生孩子了么？”
洛河图：汗流浃背了老铁。
她赶紧解释，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六种性别，没有信息素种东西，类只男女，她不喜欢男的，在那边依旧是异类，好在她从小没有父母，谁要是骂她她就骂回去，反正她有能赚钱的手段，不怕别怎么想她。
“不喜欢男的，喜欢女的咯，一看就是有喜欢的。”
洛河图发誓：“没有，果我说谎程夏晏一辈子长不到一米七。”
程幼卿：“……？”
洛河图解释：“在我们那女生长不到一米七是不容易找到老婆的。”
“没有喜欢的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男的？”
好有逻辑。
洛河图：“因为很讨厌男的，所以喜欢只喜欢女的。”
“你种并不是纯粹的爱情。”
汗流浃背乘以二。
洛河图老老实实：“我有喜欢的女明星。”
程幼卿：……
“就是当粉丝啦，有
喜欢的明星，去看她的演唱，有喜欢的漫里的女性角色，小说里的女性角色，就样。”
“追你的么？”
“没有，我们那思想还是比较传统，不被信息素影响，主流还是男和女相配，喜欢女的女不。”
程幼卿没说话，好像接受了她的说法。
洛河图趁热打铁：“所以我一开始就喜欢你，和你的信息素完全没有关系。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理想型，我只是喜欢你个，哪怕你的信息素是臭豆腐味，我喜欢你的。”
程幼卿皱眉：“你次的情话我不是很想听第二次。”
洛河图就笑。
她当然撒了伤大雅的小谎，在现世的洛河图自然很受欢迎，从高中开始就有女生追，而洛河图本其实算得上晚熟，她完全是被追她的女生们了原来她可以喜欢女孩子。
现世已经足够开放了，虽然是小众性向，但代在发展，传统的思想被新思想不停地冲撞，同性的爱情从谈之色变、拒不承认，到已经被所有承认存在。
已经是巨大的进步，只要被认为正常存在，总比以前老一辈的长辈避之不及避而不谈要好。
所以年轻摆脱了一开始的痛苦挣扎，到后面一解放开的追求喜欢同性的潮流，发展到平等对待和平共处的地步。学生们对谁产生好就都去喜欢，论性别，只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慢慢发现了自己喜欢女孩，并且模糊地知道自己想找的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她不急着谈恋爱，她对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