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叫夏天的已经死了，要是能见面那是见鬼么？还有没离开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他这老骨头都快僵了。
不光是他，就是慕风都听得一愣。
但他接受能力还算强的，很快就平复下来，只问了句，“可以，转账给你？”
“这个不急，念在第一次合作的份上，可以先体验再付款。”她一本正经的开口，前座的顾云峥听得无奈浅笑，眼神带着纵容。
慕风，“我要做什么？”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相信顾云峥。
“做心理准备。”
王杏林抬手想发问，结果江苒压根没看他，不知打哪掏出一只漆黑的长方形纸条，他只觉眼前红光一闪。
熟悉的红光让王杏林回忆起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光，总感觉一模一样。
他来不及多想，忽的感觉车里温度瞬间下降了十来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