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照着谢雨棠脸上在打，视频一放出来，原本在各个地方蹦跶的水军一下子就哑了火。
……
房间里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挡掉天光，谢雨棠坐在电脑前死死盯着屏幕，显示屏闪烁的光芒映出她脸上惨白的颜色。
手机铃声在响，响了□□声后，谢雨棠才似乎被突然惊醒。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手机，按了两下才点到接听。
“谢小姐，对方放出来的证据太足，我觉得我们的合作可以告一段落了。”电话那边的人说完顿了下：“另外，这个案子失败的原因是由于您对信息有所掩瞒的缘故，您还需正常支付剩下的那部分酬金。”
谢雨棠的脸色在他说话时越来越扭曲，等那边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猛地站起来，尖叫着说：“他们放出来视频又怎么样？你们不能找人删除吗，要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边说：“视频已经扩散出去，现在删除不仅代价高昂，而且也没多少意义。”
“不就是钱没给够吗？”谢雨棠嗤笑一声，很是不屑：“你说开个口，说说多少钱才能使唤得动你们？”
对面的人说出一个数字。
那个数字不小，比谢雨棠的片酬还要高，但她却一脸无所谓：“行，你们等着。”
谢雨棠说完就挂掉了电话，低声咒骂了两句，随后她调整表情，又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
“喂，老公啊~”电话一接通，她就嗲声叫道。
“谢小姐你好我是王助理。老板正在办公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等老板忙完了我会转告给他。”
“哦，是王助理啊。”谢雨棠画风一转，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趾高气昂：“跟你说没用，等吴总出来你让他打电话给我吧。”
“好的。”
听到那边答应，谢雨棠这才满意地挂断电话。
她不知道在电话那头，助理其实和他的吴总只离了一张办公桌的距离。
“怎么样？”
助理低头道：“她说让您忙好了给她回个电话，看样子是找您有事。”
“能有什么事。”吴总哼了一声，抬手一拎西装领：“下次她的电话过来不用接了。”
“好的。”助理应了一声，把谢雨棠的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
谢雨棠放下电话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网上，越往下看她脸上的表情就越狰狞。
从沐导放出视频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小时，舆论几完全调转了方向，原本在她账号下抱抱她心疼她的人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骂她戏精、贱/人、辣鸡，让她滚出娱乐圈的人。
舆论是把双刃剑，之前谢雨棠以此来攻击别人，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现在这把剑调转了剑锋，插/进她胸口，让她痛苦不已。
谢雨棠家里虽不是豪富，却也衣食无忧，她是独生女，长得好看嘴也甜，从小被千娇百宠着长大，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屈辱？
网上的言论不堪入目，谢雨棠看着眼睛都红了，她又一次打给营销公司那边，让他们想办法控制局势。
“谢小姐，我们已经在竭力控制，但是对方反扑实在太厉害，想要完全控制的话，还需要投入更多的人手。”
“那你们去投啊！”谢雨棠催促道。
“这个……”
对方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谢雨棠却懂了他之后的意思：“不就是要钱吗，你还怕我不给不成？只要你们帮我把局势控制住，之后钱一定给你们打过去。”
“抱歉，谢小姐，这不合规矩。”
“以前你们怎么没这个规矩！”谢雨棠几乎是吼出来这句话，她与这家公司合作了将近一年，明明之前都可以先办事后给钱，怎么这次就变了？
“这次投入不一样。”电话那头的人毫无波澜：“这种大手笔的运作，确实需要先付钱才行。”
他说：“您放心，只要钱到账，这边会立马给您安排下去。”
“行，我知道了。”知道那边是只认钱，谢雨棠反而平静了下来，她压着嗓子说了一句，挂掉电话又打给吴健康。
“您所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听到这机械的女声，谢雨棠的手猛地握紧，随后又重新拨打出去。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依旧还是这句话。
再挂再打。
越打谢雨棠的心里越慌，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也浮现出焦急的神色。
“在搞什么，快接电话啊！”
上帝听不见她的祈祷，电话里的提示音一直没有变过。
谢雨棠打了几十次，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终于升到了定点。
什么通话能持续这么长时间？到底是真的忙，还是……不想接她的电话？
想到这里，谢雨棠猛地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联系上自己助理。
“帮我打个电话，189xxxxxxxx”
助理不明其意，却也不敢拒绝，按照她的吩咐拨过去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
“你、你好。”助理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