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个方便？”
边说着，边把那块碎片送到了唐老板面前。
听到沈川的客套话，唐老板先是笑了笑。
随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副老花镜，架在了鼻梁上。
聚精会神地打量那块碎片，从上到下琢磨了个遍。
可是，无论怎么瞧，都没看出有什么端倪。
甚至，表情里还带着一种犹豫。
因为从专业角度看，这根本就不是古董！
而是一件地地道道的装饰品！
更不用说什么元代青花瓷了，连青花两个字都沾不上边。
观察到唐老板眼里的困惑和不解，沈川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
“咳咳。”
“唐老板，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沈川淡淡一笑，语气里意味深长地说着，凑到唐老板身前一同打量那块碎片。
转而，又露出了伤心的情绪。
“唉，我这大好的元青花，真是可惜了。”
“沈川，人家专家都在这里呢，你就别白活了，省得到时候脸疼。”
和沈川的伤心形成对比，孙二宝依旧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抱着胳膊看戏。
察觉到二者间水火不容的氛围，唐老板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地看向了沈川。
果不其然，此时对方正在向他眨眼睛。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唐老板会心一笑，点头称是道：“不错，沈少所言极是，像这么好的货色，就算是我，也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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