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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装腹痛,好给众人一个台阶下,免得闹到不可收拾。

萧夫人揉着自己的胸口,嘴硬道:“我威风?你看看那孽障,一句句逼着我说,她才威风呢!”

“活该!谁叫你起手就错了,明明是委屈了嫋嫋,却一句好话都不肯说。自古以来,父不慈,子不孝,你自己立不住道理,倒摆母亲的威风,活该被迫到这地步!”

萧夫人听到九锥堂传来的哭声,恨恨道:“这几个不省心的孽障,让一下又怎么了!一句钉牢一句,难道我看不出那老媪和小贱婢的伎俩,回头暗暗发落就是。姎姎的脸面...”

“你别再姎姎姎姎的了,我听着都不快!”桑氏不客气道。“人皆有偏向,这不稀奇。可你偏心也太过了!明明理亏,尽扯些全无道理之话,我都看不下去。少商不是你生的呀!就算是婢妾生的,你也不该如此待她!刚才你的话,一句比一句狠呐,连忤逆这样大的罪名都说出来了。真把嫋嫋逼死了,我看你怎么和伯婿交代!”

“她一句顶过我一句,句句拱火不肯服软,拱得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昏了头...”

“不曾想,嫋嫋生了这样一幅好胆色。你想仗着长辈的威风压服她,她可半分没在怕的。你有没有想过今日之事婿伯知道了该怎办?”

“将军那我自然要去交代,此事是我做的不妥,自不能隐瞒。只是今日之事该如何收场。”

桑氏也很干脆:“你别出去,我去。就跟那群小冤家说,你被他们给气倒了,回头让孩儿们来给你陪个罪,你含糊一下,事情就算完了。”

萧夫人性格刚烈,实在不喜欢这种和稀泥的做法,低头不语。

“家里事又不是朝廷政见之争,没有黑白分那么清楚的,你就是斗赢了又如何,孩儿们心里不服气,只会骨肉离心。”桑氏劝她道,“ 你是明白人,废话我不多说了。今日之事若是发生在旁人家,你来做看客,你会作如何想?只怕是个人都会以为少商是侄女,姎姎她才是你亲生的!”

“胡说八道!我只是想求个公正而已。”

“是是是,我知道姒妇是最最公正的。”桑氏一边笑着,一边起身出去,最后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可这世上有些人呀,为了彰显自己公正无私,有时反而会厚待旁人,苛待自己的骨肉,你说可笑不可笑。”

九锥堂内,青苁夫人已经遣走了下人,程姣搂着少商还在抽噎。其实她胸中憋闷之气已经发散,只是还停不下来,程姎对着少商不断道歉。

“堂姊,我真没怪过你。”少商拦住不让她道歉,“只是,这世上的事从来都不公平...堂姊你是处处无母处处有母,我却是明明有母实则无母。”

程颂低声呵斥:“嫋嫋不要乱说。”

少商摊摊手:“那我不说了。”

程少宫却阴沉沉道:“堂姊虽自小离开程家,可她舅母待她如珠似宝,回了程家后阿母又当她心头肉,可少商呢...”

青苁夫人心里也对少商难过。这世道真不公平,明明是龙凤双生,载福而诞,命运在她出生后拐了一个弯。应该获得的疼爱无法获得,应该享受的荣耀不能享受,在两个再愚蠢狭隘不过的妇人跟前长大,而那明明作恶多端的妇人的女儿却能活在阳光下,万千宠爱,精心养育,快乐成长一这如何叫人心平?!

程少宫心中伤痛,低低道:“少商,当初我也留下就好了,我和你一道留下。”

少商白了他一眼:“那现在就有两个目不识丁的了,长兄哪来两张书案送我们?!”

原本大家满脸愁苦,被少商一说都笑了。程颂拍着胸脯道:“还有我呢,我的书案也送你!”

程少宫例行拆台:“算了吧。回家这几日次兄你根本没读书,你那书案都不知捆在哪里,怕是还没从行李车上卸下来吧!”

程颂笑骂着就去锤弟弟,众人哈哈大笑,总算将愁云暂且驱散。程姣看着一起嬉笑的少商,总觉得她心里没有那么的风轻云淡。

当晚程始回府得知此事,当下就要拎刀去庖丁解人,萧夫人好容易拦住了他,并且借口回赠年货,连夜将那傅母和菖蒲打包送回葛家。

程始成婚几十年,和萧夫人一直和和睦睦从未吵架,可这回他连萧夫人一道埋怨上了。程姣以为老房子着火,怎么着夫妻俩吵架也得摔几张案几,砸几个陶罐。可实事是她高估了程始,为表抗议,他连续三顿饭去两个儿子吃,连续两个晚上去和程止睡。

青苁夫人急得不行,程姣却觉得程始只是装模作样,毕竟他这个阿父相当‘粘媳妇’。据说当年萧夫人已有未婚夫时,程始就对着萧夫人唱了一路的歌,等到萧夫人与夫家反目绝婚时,程始就对程母说非萧元漪不娶。程始要是真的一直对萧夫人冷淡,她就卷了头发,去做道姑!

程始此举,一是对小辈们给个交代,二也是给萧夫人收场,父母冷战,孩子们自是要劝的,之后磕头赔罪冰释前嫌皆大欢喜,然而他低估了两个女儿的脾气。等程颂和少宫分别给夫妻俩磕头赔罪,劝程始不要因为小事责怪萧夫人时,少商和程姣仍旧不动如山,也不赔罪也不劝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这个道理,程始从小便懂,所以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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