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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弄做作,可是夸赞的她们二人?”

“与其整日想着怎么攀污我家新妇,不如回去想想该怎么称呼她们二人。是敬为阿嫂呢,还是敬为阿母。”

“你!凌不疑!”王姈气得呼吸急促脸上青白交加。

凌不疑说罢看也没看王姈,径直从她身边经过,走到少商席位旁拿起她的酒杯举着向上首道:“夫人们有礼,想来诸位也耳闻我与程氏定亲之事,将来成婚之时,不疑还要请诸位大驾光临。”

女眷哪敢会有异议,纷纷举杯应和,连连朝凌不疑和萧夫人群起笑言‘恭喜恭喜’。

凌不疑放下双耳杯,目光转向下首的小女娘们。“关于我的婚事,诸位女公子们可有别的要说?一并问完。”

女娘们摇头拨浪鼓,纷纷表示没有。

“那就别在为难我家新妇。”凌不疑霸气撂下这句话后,女眷们纷纷表示这桩婚事简直是天作之合,她们绝不会为难程四娘子云云。

万萋萋见此情形,悄悄凑到少商耳边:“你怎么不说话了。

少商淡淡道:“有何好说的,我们费劲了唇舌,诸般道理还不是被人欺负嘛。”

万萋萋似乎察觉到什么,惊异道“他这是在替你撑腰呀。你不开心吗?”

“不知怎得,开心不起来。”

程姣心知少商又犯了别扭,向萧夫人说少商身子不适,陪着她出了偏厅。厅外的梁邱起见了少商,直问少女君有何吩咐,程姣便说少商不舒服,要先行回府。梁邱起去回禀凌不疑,在席上没呆多久的凌不疑直接送少商回程家。

此时厅内刚热闹起来,昨晚上跟着少商喝了不少的千里罪,程姣觉得做人要节制,今晚不能再喝了。楼府今天各处都挂上了灯笼,但不全是红色。程姣便沿着游廊,一盏盏数过去,在数到第二十一盏时,一位穿玉色直裾黑色外袍的公子靠廊柱上,灯笼正好挡住了他的脸。

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程姣转身就走,结果那公子显然看到了她,直接出言阻止。

“程姣君,别来无恙否?”

“我道是谁,原来是袁夫子。夫子不是三日前才见过我吗,怎生又说别来无恙。”程姣觉得自己最近都不想听见‘别来无恙’这四个字了。

“程姣君可知,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由自主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程姣觉得袁慎的嘴还是损人比较合适。

“袁夫子可是喝醉了,以前都称呼程五娘子的。”

“怎么,身为你的夫子,在下不能叫你的名字?”

“能,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袁夫子一人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袁慎抱着手臂靠着柱子上,姿势很是随意,但他做出来却带着一股洒脱。“就是几日未去程家讲学,程四娘子就又定亲了,感慨时光之快,万事变数之多罢了。”

程姣感觉今夜的袁慎格外奇怪,少商又定亲了,他一点尖酸刻薄的话都还没说,神色里似乎倒有一点点羡慕?难道他袁慎会羡慕别人?

“不管旁人如何,自己的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夫子可看到了楼家二房的大公子,满腹才华却也要看大房的脸色行事。相比之下,夫子你可幸运多了,更不像我们女娘,吃穿都要听父母的。”比如她就爱穿深色系的衣裳,萧夫人却总让她穿得素净些,好显得端庄。

想起昨日与自己阿母的对话,袁慎难得起了倾述的欲望:“若是你的阿母,对你事事不闻不问,你又如何作想?”

“作何想,夫子看看我阿姊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可见打着‘为你好’的旗号,事事干预也会让人生厌的。无论是雄鹰还是家雀,最终都要靠自己翅膀飞翔的。父母也不能靠一辈子,能靠自己,就不要假手于人。这样一旦靠山不在了,别人放手了,自己也能立得住。自己先自立总比被迫成长得好。就像何昭君,之前有父兄庇护,无论她闯了什么祸都有人为她收拾,可如今...”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难道不好吗?】

【阿母可是觉得孩儿的婚姻之事,不算大事?】

【待你再年长几岁,你就会懂得,在你眼中天大的事,不过是别人心中分文不如的蝼蚁小事罢了。在这世间上,能靠自己的,不要假手于人。】

同样的一番话,一个另他心生悲哀一个让他豁然开朗,到底是他的心境不同,还是因为人不同?

想到此处,袁慎低声发笑:“是啊,这世间有事事插手儿女婚事的父母,自然也会甩手不管的。”

程姣颇为诧异的看了袁慎一眼,总觉得他这话说的,像个哭了闹了也没吃到糖果的小孩。想起关于袁夫人的传闻,一等封疆大吏的诰命夫人,娘家夫家俱是世家豪族,却不见客不宴客,连宫宴都托病不去,除了偶尔进宫领赏谢赐,几乎没人有机会见到她。能在繁华的都城里坚持隐居数十年,程姣猜这袁夫人与袁州牧多半是‘政治婚姻’而且很可能,还是不怎么情愿的那种。

听说袁府距今一次大型的宴请就是袁慎的周岁宴,这些年除了零星的家宴,连袁慎的冠礼都在是他老师家中办的。程姣看向袁慎的目光略带怜悯,又是一个没娘疼的娃儿。都说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但是父母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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