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敲狐狸精康宁一笔的货郎鬼，忽然想到了恩人转世的小脸，顿了一下，“小店刚刚分店开业酬宾，我也不坑，成本价就行，一年寿命为三两，取十年寿，我为续接二十两寿命，需要少自己看着办。最，小店不收好人的寿命。”
狐狸精康宁一脸离谱地看着货郎鬼，以为我不识数啊，还特么成本价不坑我，这坑得经够狠了好吧，三十两进二十两出的，而且还分啥好坏人。
康宁试图讨价还价：“我怎么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不都是人吗？”
“总就是好人不收。”货郎鬼摊手，表示没有价钱可讲。
康宁只能腹诽着记下了这货郎鬼的要求。
离开寿命铺，康宁就开始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去哪里获得足够的人寿来，还要区分出好人坏人再下手。
什么是坏人呢？
对一只狐狸来，那肯是捕猎杀狐剥狐皮的是坏人，但是对人来讲，好像又算不上。
康宁回到了李晓宇的家里，目光森森地看着那9岁的李晓宇，刚刚又挨了顿打的李晓宇眼角还带着泪光，吭哧吭哧地咬着被在床上睡觉，口中嘟囔着不知是哀叹自己的不幸，还在骂着谁。
这个小孩……
算是坏人吗？
*
李晓宇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了血霉。
自从得罪了他的小表弟，他都挨了少顿打了，李晓宇觉得他的表弟简直是个妖精！惹不起的李晓宇最近都躲着元溪走，但是还是在挨打、挨打，不停挨打！
不是不小心心里骂他爸不知怎么就被听到了，要么就是毛手毛脚打破碟碗，再不然家里人让他去打瓶酱油，他直接拿钱去买了冰棍，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冰棍吃完了，还挑衅地啃干净的棍扔给他妈！
李晓宇想想自己最近的人生，简直悲痛欲绝，就在他梦里都在骂骂咧咧着这不公平的人生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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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是坏人，这样的算吗？】
李晓宇顿时委屈地差点哭出来，我他丫的顶是嘴贱一点，怎么不但天天要挨打，还要成坏人了。
我还只是个孩而！！
【那，什么样的人是坏人？】
李晓宇脱口而出：“坏人当然是我爸妈那样天天打小孩的！”
床边，魇镇着李晓宇的康宁眸光一亮，将眼神挪向了李晓宇他爸妈，月光下康宁抬起了手，爪噌地从手中伸了出来。
就在李晓宇可能要因为一言失痛失父母的时候，他又咕哝了一句，“还有我表弟铁那样会妖法害人的！”
李晓宇惦记着自己这么倒霉一是元溪害的，对其颇有微词，不然以前他和元溪没有闹翻时怎么就没这么倒霉过！肯是他使了妖法，元溪新交的那个朋友也是妖里怪气的！
“还有我爷！还有我老师！还有我”李晓宇一一落着揍过他的爷爷，让他罚站的老师，还有各校里的仇人们。
康宁：……
康宁捏住梦中的李晓宇的脖，摇晃着将他的魂晃醒，冷酷道：“小，我不是在和开玩笑，我是在认真，什么人是坏人？再敢乱话，信不信现在我就一口吃了，拿去换钱。”
睡梦中的李晓宇恍惚中感觉到自己醒了，就看到一个硕大的狐狸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那怪物似乎还有着人的身体，人立着抓住他，让他浑身不能动弹，李晓宇顿时浑身抖若筛糠，吓得魂不附体。
这这这……
李晓宇懵逼地道：“什、什么人是坏人？”
康宁凶他：“是我在呢！好好，错了，我就当是，直接带走卖了。”
李晓宇差点没吓哭出来，但是此时他好像知道哭也没用，急中生智间脱口就道，“人、人贩，卖小孩的是坏人。”
康宁揪住李晓宇的手顿了一下，盯着李晓宇半天，确李晓宇不是在阴阳要卖了他的自己，人贩是真的坏人，继续摇晃李晓宇，“还有呢，继续。”
李晓宇搜刮自己没有少知识的大脑，哆哆嗦嗦地继续道：“老师，烧杀抢掠、偷盗□□的都是坏人，要被关进监狱里；我妈，打老婆和破坏人家庭的贱人是坏人；我爸，城里的吝啬鬼奸商二道贩坑钱的是坏人，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李晓宇暗恨自己人话一级棒的小脑袋瓜，怎么这时候就不给力起来了。
康宁听得眼睛越来越亮，这个范围广啊，不但目标有了，连地点都给了，人类的监狱里，人类的家庭里，还有人类的各商场里。
康宁温柔地用爪拍拍李晓宇的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