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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酷(2 / 2)

路相羽都快把杯子怼人嘴上了,他们算不算“夫妻”他不知道,但是就凭这千金难换的锁温丝在景和身上穿着,那谭冽对人家就肯定不是漠视的态度啊。

他那师侄刚还冲撞了人,师父现在提小迪跟谭冽,不是让人不痛快吗?

景和倒是没多想,只是从这寥寥几句里知晓了,他这极阴体质似乎确实是极为罕见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主被害死,还是跟体质有关。

包厢门忽的被推开,打断了里面的一切动作,来人佯装生气地去拦路相羽:“小师叔你怎么这么对师祖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被推开的路相羽很懵:平时也没见你心疼啊,这会儿窜出来?

“就是就是。”

“师祖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就……”老者主动端起水喝了一口,他捋了捋麻花辫看向景和:“这孩子跟小冽可真是天生一对啊!没见过比他们更般配的了!”

正看着戏,莫名被Q,一脸懵逼的景和:……

他看向他的难兄谭冽,然而人家并没有把他当难弟看,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并不搭理他的求救。

眼看就要冷场,景和只能硬着头皮:“是啊,他还把外套给我呢……哈哈,虽然他也不需要……”

“看吧!我就说!一看感情就特别好!对吧?”老人一脸笑,这次看向了谭冽。

比起景和,他就淡定得多,只是看了青年一眼,嘴角勾起笑附和着:“路老说得是。”

正一片温馨和乐里,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整件都是锁温丝做的啊,谭冽哥可真是大手笔。”

空气一度凝滞,不过这回景和默默装死。

许久没人应答那个小迪的话,他也不嫌尴尬,眼神化成灼热的钩子,恨不能从景和身上把东西扒下来,偏生还以为自己掩盖的很好,又装模作样地去跟谭冽搭话,见男人不理他,依旧自言自语的夸赞着男人的眼光。

【这脸皮这心态干点啥不好,非当了狗血文的炮灰,下场肯定惨。】

【宿主你怎么看出来他是炮灰的?】

【这配置,都不用看,隔八百里都能闻见炮灰味儿】

最后还是路相羽没忍住,打断了他:“拍卖快开始了,师父,小迪,我们去我预定的包厢吧,跟这儿也就隔了一个间,挺近的。”

等小迪一步三回头跟着一行人出去后,他们所在的包厢里,就剩下他跟谭冽,连裴管家都走了。

也许是拍卖快要开始的缘故,周围包厢里也都落了坐。

不知道是景和耳力太好,还是隔壁实在大声,他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人声,还跟他有关。

“你还不知道吧?谭冽那仪式对象是个男的!现场诈尸!”

来着地方的家里都晓点儿阴阳,并且非富即贵,巧的是那场宾客也有这特点,两个人群的重合度不可谓不高。

现在的场景几乎是,不是巧合的巧合。

“不行你这太落伍了,那人对着谭家主哥哥一通表白,啧啧啧话里话外谭家兄弟俩其实也有点什么啊。”

隔壁愈发兴起的八卦声中,某位现场怪本怪低下了他的头颅,他默默紧了紧外套,某位空调已经开始启动制冷模式了。

“哒。”很清脆,是勺子跟杯壁碰撞的声音,从向来礼仪良好的谭冽那边传过来。

“大场面啊!”

“谁说不是呢!好想知道谭家主什么态度。”

呵呵,他的冷酷,零下八度。

青年往后移了下椅子站起来,随后动作自然的打开位于谭冽身后的包厢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如果忽略他微颤的指尖,和旁边疑似(想送他上)天堂的呼唤。

景和扭头,清凌凌的眸子跟那双似笑非笑的浅瞳对上,好像被一条毒蛇缠绕,那蛇信正在细细舔舐着。

黏腻,冰冷,危险。

“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不多看看。”男人嘴角弯出凉薄的弧度,用于称呼对方的尾音微不可察的扬起:

“谭冽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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