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衬衫就摆在一旁。
姜柠瞥了眼傅斯年，又默默地垂下头。
她鼻尖通红，期期艾艾的模样特别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你、你把湿衣服脱下来吧。”
傅斯年大手重新握着姜柠的手腕，他可不会让她蒙混过关。
他把姜柠软软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衣领处。
“不是说好了你帮我换？当然要你来脱。”
姜柠皮肤娇嫩，轻轻挣扎了一下，手腕处便红了一圈。
傅斯年眸色深了深，禁锢住她的力道更小了些。
“你先放开我，抓着我的手怎么给你脱衣服嘛。”
“不抓着你了，你乖乖的。”
傅斯年松开了她，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他身子往后仰，神色疏朗地靠在座椅上。
姜柠顶着他存在感强烈的视线，伸手触碰到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扣，仿佛时间都慢了许多。
傅斯年的肌肤也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
解到中间的一颗扣子时，她的头发不小心缠在了上面。
“我的头发缠到上面了。”
“我看看。”
傅斯年微低头，果然看见洁白的衣扣上绕着一根黑色的发丝。
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姜柠想动一下，头皮便被扯的发疼。
她吸着气，“嘶，好痛啊。”
“别动，乱动会扯着头皮。等我把头发拿开。”
傅斯年轻轻按住姜柠的脑袋，安抚性地拍了拍。
他手指捻起发丝，耐心地把和扣子缠绕在一起的地方解开。
为了方便，傅斯年把姜柠按在自己的胸膛。
原本衬衫便半解开，姜柠的侧脸完全贴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耳尖红的似要滴血。
“你好了没有啊？”
姜柠出声催促。
“不要着急，马上就好了。”
傅斯年自然是故意这样做的。
说话间，他的胸膛微微起伏。
姜柠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她的脸热的都快要冒烟了。
傅斯年慢条斯理，姜柠脸蛋细腻软嫩的触感让他愉悦起来。
“好了。”
傅斯年的声音宛若天籁，把姜柠从羞涩中解救出来。
她摸摸自己的脸，入手果然很烫。
“别发呆了，继续帮我脱衣服。”
“嗯嗯……”
姜柠手忙脚乱，迅速把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
她努力忽略掉傅斯年充满性张力的肉体。
只看一眼，她都觉得整张脸红的发热。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傅斯年明知故问，看姜柠害羞的样子，他心里很满足。
姜柠对他的身体应该还很满意。
“有、有吗？”
她呆呆地抚上自己的脸，下意识问道。
“有，红的像颗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傅斯年语气认真，仿佛真的想咬一口姜柠的脸蛋。
他眼眸深邃，侵略性极强地盯着姜柠。
“应该是太热了，所以才这么红。”
“是吗。”
“是的。”
姜柠低着头，不敢去看傅斯年的表情。
她把傅斯年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
现在，傅斯年上半身完全赤裸。
姜柠慌慌张张移开视线，她掩饰性地去拿旁边的新衬衫。
这回，不用傅斯年明说，姜柠自觉地把衬衫摊开。
“你伸一下手，把衣服穿上。”
她几乎是闭着眼说完这句话的。
傅斯年也没让她睁眼，把人逼得太紧得不偿失。
穿衣服过程中，因为紧张，姜柠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傅斯年的皮肤。
姜柠从下往上扣好衬衫。
这时，傅斯年突然伸手，再次抓住了姜柠的手腕。
“你别扣了，我来吧。”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额头上已经冒着细汗。
姜柠不明所以，懵懵地看着他。
她以为傅斯年是嫌弃自己手脚笨。
“我是不是太笨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连你都嫌弃我？”
姜柠咬唇，眸子里渐渐积蓄起泪水。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傅斯年叹口气，“我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让你扣扣子。”
他把姜柠抱到自己腿上，手臂牢牢地圈住她。
姜柠声线软绵，“你骗人，你就是嫌弃我。”
“不是嫌弃你，是我忍耐力太差了。”
他咬着牙根说道。
“什么？”
“你刚才在我身上四处点火，让我忍得辛苦。”
傅斯年紧紧抱着姜柠，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姜柠瞬间呼吸一滞，僵硬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也知道自己错怪了傅斯年，弱弱地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先别说话，也别乱动。让我安静地抱一会儿。”
傅斯年呼出的气息都十分灼热，尽数扑在姜柠的脸上。
她不敢啃声，鼻尖也冒出了些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