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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2 / 3)

的Alpha,雷厉风行又厌恶omega的Alpha,怎么可能照顾一枚棋子的感受呢?

心脏又慌又疼闷得厉害。

贺星繁从沙发上跳起来,蹂躏着头发走进浴室,重重地呼了两口气。

总是要面对的。

纤细整洁的手指缓慢地将做工精细的纽扣拨出来,层层叠叠的礼服被一道道褪去,那被严严实实遮掩下的皮肤便一点点倮露在了弥漫着湿润水气的浴室中。

宽敞的浴池早就储好了水,新鲜的玫瑰花瓣被放在池边的竹篓里,上面还有未散去的水珠。

贺星繁先把自己冲洗干净之后,才将花瓣放入了水里。这本该是让佣人来做的,但他实在不喜欢被如此伺候,便也没告知其他人自己醒了。

omega坐在浴池边上,看着鲜血一般的花瓣将池水浸染,放空思想发起了呆。

傅家这种级别的门户,光是随行轮值的家庭医师就有上十位,每个时间段都有两至三人值班,应该……死不了。

高契合度下的彻底标记实际上是存在一定风险的,omega本身娇弱不说,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极有可能在标记时失去理智。

不仅如此,Alpha血统里天生无法抹去的兽.性让他们拥有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监.禁、凌.虐、甚至是施.暴的情形都可能发生。为了保护omega的安全,世界各国都设立了相关的保护协会,并进行定期访查。

虽然以傅家的背景……

“砰”地一声闷响,随着数道口齿不清的声音,卧室的门被一群人热热闹闹地推开了。

贺星繁心中一惊,立马蹿进了水里。

那些个醉汉口中闹洞房的字眼像是一把把刀,将他全身的血液放了个干净。

分明泡在温热的水中,贺星繁却如坠冰窟。

“呃……新娘子人呢?”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贺星繁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地叫嚣着尖锐的声音,他浑身像是被冻伤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恐惧随着冰冷的血液一点点蔓延到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却无处可逃。

“李飞越。”那道并不算熟悉的声音总算响了起来。低沉的,带着威胁与压迫的意味,镇压得在场的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走向浴室的那人悻悻地收回手。

“我刚刚好像听到……”那人辩解的话忽的一顿,随后带着点恐惧和心虚,“呃……好像没看到房间有人。”

“星繁没吃午饭,现在应该是开小灶去了。”傅衍收起了那股压迫感,在场的气氛却并未因此缓和多少。

众人连忙夸起新娘子优异的表现,打着哈哈找了个借口,陆陆续续散了。

心脏咚咚地跳动着,好像蔓延出一缕奇怪的感觉。

贺星繁听见房间里安静下来,立刻钻出浴池,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穿好浴袍出来。

傅衍正坐在沙发上看平板。

这人好像有处理不完的工作,以至于认识也快一个多月了,同傅衍说的话甚至还没有和家里的修理工说的多。

Alpha抬头扫了他一眼,熄灭了屏幕,将平板放在了茶几上,随后端起了手边放着的高脚杯,朝着贺星繁走来。

omega偷偷捏了捏浴袍的带子,心脏跳得快飞出来,拼尽了全部的意志,才忍住没有后退躲开。

然而傅衍并没有碰他,只是递给了他半杯红酒。

捧着酒杯的贺星繁还有些懵。

Alpha越过他,伸手扯松了领带,边往浴室走去,边提醒道:“红酒别喝太急了,容易醉。”

“嗯,嗯……”贺星繁点点头,浑身僵硬地杵在那里,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才机械性地抬起手臂,随后两口将红酒一饮而尽。

醉、醉了好。

最好醉死过去,不省人事,就算真死了也感受不到痛苦。

贺星繁感恩戴德地又灌了小半瓶干红,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酒量。

应该是这红酒的度数太低,喝这么多都没感觉。但是他就算再想醉,也不敢继续喝了,搞得像是多馋酒的醉鬼似的。

贺星繁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他的头又晕又重,天旋地转得快要掉到地上似的,怎么也撑不起来。

他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醉了,只是喝得太急,所以头晕得厉害,意识和感官都清楚得很。

因此在听见开门的声音时,下意识地就看了过去。

傅衍比他想象中的要白些。从未疏于锻炼的身体拥有着漂亮而不过于夸张的肌肉,极低的体脂率连皮肤下的血管形状都清晰可见。透亮的水珠从发梢滚落,一路起伏,随着道道深浅的线条收窄,最终扎进了雪白的浴巾里,洇湿了一片微深的痕迹。

贺星繁盯着那片水痕有些走神,或许是因为头晕,连视线也开始失焦。

酒精带来的热感蔓延上来,让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原本就因为在热水中泡太久而泛出的微红被另一种浅淡的粉色所替代,细腻光滑的皮肤挂不住身上的绸缎,但他好像对此完全没有知觉,只是抬起手揉了揉额角,话语不清地道歉道。

“抱歉,我酒量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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