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直到看到了方狗蛋点头，郑军才松了口气，看来他赌对了。
“主任您看，这事……”
方狗蛋晃着脚，满脸算计，“两人各说各的，怎么能知道谁说的是真的呢？”
郑军忙点头称赞，“是是是，主任说的对。”
“人在哪呢？我亲自问问。”
郑军又赶忙在前边引路，把方狗蛋先带去了陆呈那个房间。
陆呈在县里工作两年多了，跟革/委/会没接触，方狗蛋他还是认识的。
能让这家伙亲自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姜站长出力了。
不管怎样，这是个明面上不能得罪的大佛。
“方主任，这点小事怎么还惊动您了，我这可真是罪过了。”
陆呈一脸惶恐，赶紧拉了张椅子过来，还狗腿的用袖子擦了擦，“方主任您坐。”
这般恭维，极大的满足了方狗蛋的虚荣心，他坐在椅子上，在看陆呈，觉得顺眼极了。
“我听说你们车里带了些东西，准备投机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