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半条命都不为过。
想到以前，姜洄抿抿唇，过了两秒，才继续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对遇到的人持谨慎态度的原因。之前的事情，真的抱歉，是我……”
他还没说完，柏曦忽然倾身过去抱了他一下，她拍拍姜洄的背，安慰他，“你没错，是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发生过这种事情。
有过前车之鉴，姜洄再谨慎都是应该的，再多的戒心也是应该的。脆弱一点的，可能很难有勇气再次走入人潮。
他已经很勇敢了！
只是疑心重，不算缺点。
何况，后来他还跟自己道歉了。
一个拥抱之后，姜洄的耳尖忽然红了，他心脏涌上一股酸涩，说话也有点结巴，“那，那，咱们走？”
柏曦点点头，但姜洄开车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
柏曦眨眨眼，“你没留下什么心理问题吧？”
“啊？嗯，有一点，很长时间，睡不好觉。”
柏曦看着他连续挂错了两次挡，提出一个建议，“要不，我来开？”
但姜洄已经渐渐缓过来了，“我可以，放心。”
说话间，他踩下油门，汇入车流，向郊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