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端云清摇头拒绝，“不要，不去。累呀。”
跟女人逛街买买买，那阎王爷飘着来也会累死，她只是个单纯的人类，不干，打死她也不干。
最后的最后，端云清还是碍于端妈的威严，悻悻地跟着她出门了。
商场里，端妈兴致勃勃地试衣服，试鞋子，试首饰。
端云清则是抽空就坐坐坐，躺躺躺，精神萎靡。
端妈试了一套礼服出来，看到小女儿像没骨头的蛇一样瘫在沙发上，旁边是殷勤给她喂水果的导购。
端妈：“……”
额角跳了跳，她来到端云清面前，暗暗咬牙问她：“妈妈这套礼服怎样？能艳压群芳吗？”
端云清抽空瞄了眼端妈，随即用力点头，“能。紫色很衬托妈妈。高贵又不失典雅。和你刚刚买的那套珍珠首饰很相配。”
那敷衍的态度，比渣男还敷衍。
但说她不认真吧，她又都记得她刚刚都买了什么。
说她认真吧，说话时享受着导购递到嘴边的水果，还一副享受的表情。
一边吃人家递过来的水果一边摸人家手，纨绔子弟的模样，人小姑娘脸都红了。
“起来。”端妈抬脚踢了她一下，“给老娘坐好点。”
端妈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自己对小女儿太过放松才让她这样坐没坐姿站没站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