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一查清楚,自然要立马和沈烬墨禀告。
而一贯治下颇严的长公主府能生出这般争端,自然有人推波助澜。
“先留他两个月,莫让他再进湘竹院。”冷眼微低,沉思片刻,沈烬墨心中有了另外一番成算。
“做得警醒点,也莫要让人现在察觉。”
“奴才明白。”颔首应承,墨平瞧着宫门的方向又问了一句:“小杆是小公子的人,是否需要告知小公子?”
“早早和他通个气就行,他不会为难你。”
谢南星站在离权力最近的地方这么久,早已不是当初畏手畏脚之人。
谢南星和韩洲有说有笑地朝着宫门停马车的地方走来,一瞧见站在马车外头的沈烬墨,韩洲就仿若见了猫的耗子,撒腿就往自家马车跑。
为了教他念书,谢南星耽搁了不少和沈烬墨朝夕相处的时间,韩洲觉得自己有罪,自己愧对沈烬墨,但他现在还没办法不愧对沈烬墨。
再等等,等到他和他爹谈判胜利,指不定就不用这般麻烦谢南星。
如今虽毫无进展,韩洲却觉着总有成功的那一日。
也不知道沈烬墨能不能容忍他到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