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沈清流含住蜜饯,听到了这低微的嗓音,忍不住瞪了魏越西一眼。
狗崽子,你说谁呢?!
“朕有事与太傅商议,你们先出去。”魏越西感受指尖一闪而过的柔软,心头微颤。
“这……”小福子犹豫间已经被侍卫拉了出去。
房内的奴仆鱼贯而出,转眼只剩下两人。
沈清流看向他,忍着口中挥之不去的苦味道:“发生了什么事?”
“过几天是冬猎,朕觉得不会太平,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跟去了,朕寻个法子给你推掉。”魏越西低头说道。
“他们会出手,不过都是狗咬狗罢了,应该由牵扯不到我们。”沈清流低眉思索片刻。
原著里面,也就是镇国将军段岳山以冬猎为由想要除掉秦晚墨的左膀右臂,闹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魏越西扶着他起来,轻手轻脚将人脸上的面具拿下来,“沈太傅每天戴着这面具太勒。”
“冬猎不似皇宫,外面冰天雪地的,若是您再得一次风寒,可不止要喝苦药受罪。”
“冬猎是皇家大事,臣总要跟过去看看。”沈清流想着能不能浑水摸鱼,让段岳山和秦晚墨吃点苦头。
他拉开魏越西的手,径直去榻上坐着,在淡薄的雪日光芒中,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仿佛镀上层飘渺的面纱,墨发红唇,无需妆点,便自有股清冷书卷气。
“沈太傅,还是这般逞强。”魏越西察觉到他的疏远,忍不住眼神微暗。
沈清流拿起盘中蜜饯继续吃着,没有理会魏越西的话,“臣发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