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很恶心啊！——”
欧延的神色却在看清眼球后沉了下来。
“没有眼珠——”
他松手，转身对着另一具尸体如法炮制。
临风闻言一愣，顾不得恶心，跟过去细看。
另一具尸体也是如此。
整颗眼球只剩眼白，竟是翻看不到眼珠。
诡异的形态，相当可怖。
因为已死的缘故，只是翻开眼皮，看不到眼珠是很正常的事，这个细节很容易被忽视。
欧延目光向下看去，“他们的穿着，不像受过训练的死士或家奴。”
“估计是为了不被人注意到。”
这不是什么新发现，临风点头附和。
“可骨骼和体型，也不像是习武之人。”
欧延掀开尸体的袖子，露出里面的臂膀。
“你想说什么？”
临风眸子一眯，预感到他的意思。
“他们不是受过特训的人，而且死前眼睛的状态不对，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欧延将触碰过尸体的黑布丢到地上，面色阴沉。
“你是想说瞳术？”
临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