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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有孕(2 / 3)

候是求了的,只是他不听,动作愈发狠厉,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留情面,她就不再求饶了。

南鸢心思细腻,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他不喜欢她说停,她就不说了,不管多疼,多委屈,都一声不吭。

她只跟她自己较劲,较到饭也吃不下,门也不想出,硬生生的把她自己折磨瘦了一大圈。

“阿鸢……”顾景珩抬眼看向南鸢,欲言又止。

南鸢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的后文。

“你怎么不跟孤说话了?”顾景珩抿了抿唇,沉吟良久才道:“之前,之前你最喜欢跟孤说……说你身边发生的趣事,各种各样的事,怎么现在都不说了?”

前世,他很忙,忙到两三个月才能去见她一面。

她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都很亮,最喜欢的就是缠着他说话,像是要把没见面的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说一个遍一样。

“殿下,想听什么?”南鸢柔声问道。

顾景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听些什么,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不太对,很不对劲。

他也知道南鸢已经很顺着他了,他前世今生想要的也就是南鸢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喜欢他,爱着他,永远都不能离开他。

现如今得到了,南鸢永远都不敢离开他,可是他怎么还是不知足呢?

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南鸢的真心,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惧怕。

“阿鸢,你是不是很委屈?”

南鸢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转瞬便恢复了正常,说道:“殿下对我很好,我在太子府什么都不缺,过得很好,不委屈。”

顾景珩的神色愈发暗淡了几分,南鸢心里对他的隔阂,好像比他想的还要大,还要严重。

这样的感觉不好!

他想要改变,可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阿鸢,我们重新开始吧。”他低声说道。

南鸢的睫毛颤了颤,随后垂下眼帘,掩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她点头,道:“好。”

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反抗,什么都顺着他。

他是高兴了,可她该有多委屈?

顾景珩放下手上的药油,将南鸢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软软的,温热的,又是那般脆弱。

他之前,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阿鸢......

"他的嗓音沙哑了起来。

他把南鸢抱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鼻梁、嘴巴,甚至是脸颊、耳尖、脖颈、锁骨,不带欲望,只是单纯的亲昵。

“阿鸢,以后不准再叫孤‘殿下’了。”顾景珩抵着南鸢的额头,看着她,眼里带着乞求。

他想要让她记住,以后再也不准再喊他什么'殿下'。

他不想听。

他不想听到任何疏离他的称呼。

他们之前不该是这样的,南鸢也不该这样柔顺。

“你可以闹,可以生气,可以委屈,也可以不理孤,你不开心了也可以表现出来,甚至可以打孤,骂孤,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景珩的声音愈发的哽咽:“所以,阿鸢,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南鸢垂下眼睑,看着地板上映出自己的影子,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落到顾景珩手上。

烫的厉害。

她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平淡:“你现在很奇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猜不出来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就好了,我都会做的。”

简单点,不好吗?

听着南鸢的话,顾景珩的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终究不会对他敞开心扉了吗?

顾景珩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苦涩,将南鸢抱在怀里,说道:“睡吧,天色太晚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南鸢没说什么,乖巧的躺下。

顾景珩就将她抱在怀里,交颈而卧。

灯火摇曳,烛光跳跃着,映照出两人相拥的影子。

南鸢瞧着他紧握着自己的手,眸色暗了暗。

愧疚吗?

应该再多愧疚一些才是。

她现如今的模样都是拜他所赐,她越卑微,就越能让他把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南鸢了解他,自然也知道什么样的方法能让他不好受,什么样的方法对自己最有利。

她跟他解释,没用的,他压根不会信,还会觉得是她在花言巧语,是她在为自己脱罪。

只有他自己发现的真相,那才是真的真相。

顾景珩不是不相信她吗,那她就利用他的不信任,亲自导演一出他深信不疑的她要逃跑的大戏。

等到之后,他发现他误会了她,她没想要逃,她是想过要跟他好好过的,可是这一切都被他先入为主的念头给毁了。

那时,他才会知道什么叫做追悔莫及,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心痛。

原本能要的到手的东西,因为他的不信任,全都毁了。

他才会产生怀疑,才会觉得是不是之前也都是他想多了,想错了,之前所有的疑点就都变成了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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