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就不一定要去当校长吧？我现在老党校那栋教学楼用来开培训班，刘日辉、林宁明、李松柏和华东林，还有子弟学校的卢小娟都来我这里了。他们几个今晚来我家吃烧烤呢。现在招了几百个学生了，我让我老岳父去当校长，我初中时的邱老师当副校长。”
李松明几人还跟他打了招呼。
“祁山矿程总和殷总，就你们两个现在出息了。”
程其淞说：“殷总是我的师傅，经常跟他请教做生意上的事情，不发财都难。”
几人又议论程其淞的事。
“当初程其淞在祁山矿，矿里那些领导把他说得一无是处，说人家是书呆子，本职工作都干不好。人家去了西南锰矿，还不是干得特别溜。”
“可惜你没有找到一个家里有矿的女朋友。”
“程其淞在锰矿应该也赚到几百万都不止了，今年祁山矿还给他贷款二百万。”
卢小娟也认得程其淞。
她对殷元说：“好像他以前经常跟你去职工医院，找林婉婷。”
殷元不承认：“没有经常，只是偶尔一二次，因为那时候，林婉婷还看不起我，没有答应做我女朋友。”
林婉婷看了他一眼说：“那时是你自己没有信心追我，我还跟你去看过电影呢。”
卢小娟说：“对，有一次我也在跟林婉婷在一起，你们男的有几个，记得那个华伟也在。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殷元笑道：“我故意选择林婉婷实习回江明，跟她坐同一辆车，然后故事就发生了。一开始以为她会嫌弃我是井下工，但是发现并没有，慢慢接触后来就成了。或许，若是在祁山矿，她也肯定不会嫁给我。”
林婉婷笑道：“你在祁山矿时，连追求我的勇气都没有。呵呵……”
烧烤一直到夜里十一点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