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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藏(2 / 3)

为她在衣柜里关着,后面还站了个压迫感极强的陆子骥,听着外面的、念着自己的,她精神紧绷,那裹胸布不仅是松了,甚至已经垮到了腰间,捞也捞不回来。

其实,也不过就是眨眼之间的事,衣柜门外的风云激荡,她心神不宁,又哪里顾得上反应。

殷琬宁想要抬手,好歹摸一摸究竟如何,却被身后的陆子骥反剪手腕,力道极大,动弹不得。

陆子骥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卫郊,你要是再乱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怒入骨髓,极其凶狠,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陆子骥的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廓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甚至下意识认为,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就会将她那不堪一击的耳朵,咬下来一般。

殷琬宁闭上了双目。

尽管这两日的接触,她知道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可这也是陆子骥第一次,用如此骇人的语气同她说话。

气息凝在口中,她不敢吐出,只能生生憋着。

在此之前,她只觉得陆子骥冷漠,又时常莫名其妙阴阳怪气,但细究起来,他对她其实也不算太差。

他救了她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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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虽然被迫做了这个小厮,但没有哪家的小厮,能像她这样,做得这么舒服吧。

可现在,是她的裹胸布松了、掉到了腰际,难堪的人明明是她,可是气急败坏露出狰狞面孔的人,竟然是她身后这个一直隐忍不发的陆子骥?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道理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这副吃人的嘴脸,让殷琬宁又一次想起了林骥。

尽管她费劲心思,从殷府里出逃、躲了梦里那些可怕的事情就是为了躲开林骥,但她又在这个途中,反复深陷与林骥的纠缠。

梦里,与林骥做那些有违纲常之事;

白天,总是不合时宜想起林骥。

那个她只见过背影、只虚虚听过他说的八个字的男人,究竟要怎么样,她才能彻底摆脱他呢?

林骥,你这个大坏蛋、大淫棍,我恨死你了。

胡思乱想还在继续,第一场梦的后来,林骥在她的凤藻宫里留宿的第一晚,也是他强要她的第一晚。

林骥对她下手极狠,殷琬宁虽然是在是想不起来具体的过程,但最后,她身上那件纯白的、崭新的、为了给林驰服丧才穿的真丝寝衣,被林骥撕成了一块一块。

寝衣和她的下场一样,凄惨无比。

现在的她,似乎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呀?

陆子骥身形高大,武功高强,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锁住了她的胯,根本不让她抖动。

但她还是忍不住发抖,一直凝在眸中的眼泪,也倾泻而下。

冰凉的泪水,滴到了林骥紧锁她胯的手上,是湿的。

林骥被这衣柜里莫名的处境弄得心烦气躁,这几滴泪,似是浇熄了他冲天的谷欠火一般。

他很想冲出去,把灰鹰这个小子给撕了。

一步错,步步都错。

灰鹰和飞鹏,两人都是他收养的孤儿,从小便跟着他。他一向严格要求自己,这两个人又俱是优秀懂事,也学着他,根本不近女色。

林骥原本想着,等这一次的事情彻底了了,周王风光迎娶周王妃、他的野心他的霸业事毕,他就给灰鹰和飞鹏两个人都挑可心的姑娘,让他们都成家立室,从此好好生活。

但天降绣球,事情拐上了另一条颇为奇异的轨道。

看灰鹰那不值钱的样子,明显对那妙荷动了情。

本来,林骥与殷琬宁到花艳楼找灰鹰就算是正事,灰鹰却不知是出于什么,竟然让他堂堂周王,躲在衣柜里听手下的壁角。

但也算鬼使神差,林骥居然默认了灰鹰这荒诞而离谱的做法,还跟他并不喜欢的殷琬宁一起,挤在了这么小的地方。

衣柜那道门的缝隙,只在殷琬宁那个高度上可以看见外面。他虽然看不见灰鹰和妙荷之间发生的事,但光是听那欲盖弥彰的声音,闻着被这小小衣柜困住的、他以为他已经逐渐适应的、殷琬宁身上那独有的香露气息,他已经快要疯了。

偏偏这始作俑者之一的殷琬宁并不老实,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在他的半个怀抱里,她还老是要动来动去。

他只是心烦气躁,按住她,让她别乱动而已,她怎么还哭了?

女人就是麻烦,幸好他不爱她。

不然,他肯定要像那不值钱的灰鹰一样,绞尽脑汁,用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肉麻话,低低地哄。

那个灰鹰也是,鬼迷心窍,色令智昏,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人还在衣柜里躲着,怎么这么不知收敛,真要当着周王和王妃的面,表演一场活./春./宫吗?

殷琬宁胆子小、不谙世事,可不是什么都能看的。

这一次,先扣掉灰鹰半年的俸禄和所有休沐吧。

此时,衣柜之外的两人又传来了暧昧的声响,林骥眉头紧皱,狠狠咬了咬牙。

给灰鹰扣两年,两年以内一分钱都别想他发,也别想休息。

而让林骥近乎失控的声音,自然也被殷琬宁听见了。

压抑沉闷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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